第(2/3)页 我听着有点类似于古闽语的音调,可是听不出具体含义,毕竟时过境迁,现代各地的方言我都尚且搞不明白,更何况说汉代千奇百怪的古老腔调。 我还在细心分辨着刘丧话语的音节,小哥忽然毫无征兆的出声,而他回复的,竟然同样发声方式说出来的句子。 闻言我们都微懵的齐齐瞅向他。 小哥说罢也不看我们,他捡起地上的蜡烛,沉声道:“背上那个东西,我们走。” 我们仨莫名其妙的互相望一眼,小哥一手端着蜡烛,另一只手拍拍刘丧,意思是问他还有没有听到什么其他的声调。 “回音,各种回音,这里到处有人在惨叫,但其中有人在说话。” 惶恐下,刘丧眼中灰色的虫囊显得眼球越发混浊,如同经年的灰雾笼上一层阴云般,厚重不堪。 小哥侧头一瞥我和天真的眼睛,许是看到我俩病得不轻,他指指刚才刘丧指过的方位,目光最终停留在天真脸上巍然不动。 天真立马领悟到小哥无声的言语,叫道:“为什么是我?你和胖子能不能换个人使唤,我又不是瑞士军刀,又切苹果又铲屎的,我不干!” “你不干谁干,这儿能看到那姐姐的就你和妹子两个人,小哥不让你背难不成让她背,你喝空气喝醉了吧。”胖子幸灾乐祸的搂过天真贫嘴道。 我估摸天真之前八成被那女俑吓得够呛,如今有应激反应实属正常,我就道我背也行,总之赶紧出去再说,不然以后道上不止有个黑瞎子,还要有个白瞎子和女瞎子了。 交谈间,我和天真都下意识的转头望向女俑,结果这一看差点没给我俩吓死。 只见女俑身后落下的阴影里,竟不知何时悄无声息的出现了另一个人俑,他半边惨白的脸颊都露在外面,笼罩着忽明忽暗的幽幽绿光,显得五官更加阴测测的可怖。 那人俑身着绫罗绸缎,身形天衣无缝的隐藏在女俑身下的暗影之中,若不是方才小哥移动犀角蜡烛,光线改变使得人俑现身,否则光靠我和天真两双半瞎的肉眼,根本无法察觉女俑后面还有其他人俑存在。 我被他俩盯的全身发毛,胖子见我俩面色不对,也抬头看向同个地方,伸长脖子片刻没看出个所以然来,他就问道:“你们俩这是怎么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