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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寒梦的发展，确实如林方政所猜测。12月如约人大会转正县长后，1月原县委书记卸任，她随即暂时主持县委工作。毫无疑问，她要接书记了。不出意外的话，林方政马上就会接到省委组织部的通知，对她展开进一步使用前的考察工作。
真不知道有什么好考察的，两个多月前刚考察完，潘寒梦在县长位置还不到三个月，屁股还没坐热，能有什么内容可供考察呢？但这是组织程序，必须要做的。
“没什么，就随口一问。”孙勤勤云淡风轻道。
林方政才不会相信她是随口一问，潘寒梦是两人之间的一个默契的人物。
“你知道她背后是农俊能吧。”林方政突然道。
孙勤勤怔了一下，没有接话。
“他们在干什么？你是不是知道一些事情？”虽然之前已经猜测孙勤勤是故意不想让自己知道，此刻林方政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
“我什么都不知道。”孙勤勤直接给出了回答。
“你不可能不知道。去年我在浮曲调研的时候，你那个突然的电话，摆明了知道潘寒梦刚好在我身边。我不知道这里面发生了什么，但我猜测，农俊能是在破坏我们的感情。我就觉得，我们应该互相通个信息，你的计划是什么？不然人家在暗，我们在明，很容易产生误判。”
话赶着话，林方政俨然已经忘记了之前自己推论之后暂时不找孙勤勤对齐颗粒度的决定。只想把这件事讲清楚，他要知道孙勤勤到底在干什么。
林方政失去了方寸，孙勤勤可没有。她的决心坚如磐石。
“什么计划？我没有计划。再说了，潘寒梦不是调走了吗？没人会破坏你的感情了。”
这话让林方政听得恼火：“什么叫破坏我的感情？难道不是我们的感情？”
“看路。”孙勤勤没有选择和他吵闹。
她越是这样，林方政越是不爽，但又无可奈何，自己的强硬似乎碰上了一团棉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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