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可惜没用,他对此充耳不闻,三两下就把衣服撕扯的不成样了。在我不断挣扎起伏的时候,能看到胸前的美景,顿时心里有种异样感,连自己都说不清了。 也就在这时,忽听门外有人敲门。声音急促,似乎出了什么大事。 “好大胆!我刚才说过,谁敢随便过来,定斩不饶!”一声怒吼,聂真竟然伸手从床下摸出把明晃晃的单刀。 你妈的!有你这样的么,竟然把武器藏在床下。这要是有人行刺,我谅你都没机会伸手! 再说,你见过谁藏大件儿兵器的,在这屋子里能施展开么? 就这会儿工夫,聂真已经提刀冲至门口。看那动作和气势,恐怕不宰个三俩的,都辜负了目前的阵势。 “嘎吱,哗啦!” 门被人从外打开,聂真抬脚踢开,晃刀刚要迈步出去,谁知就见外面站了一个小头领,而后就是两个兵卒架着一位浑身湿漉漉的人。 看样子被架着的这位是不行了,现在低垂着脑袋,别说动一动了,恐怕出气儿都困难。 一开始我正暗自庆幸可以找机会逃跑呢,谁知无意间瞥了一眼外面那人,心里一惊:“诶呦喂,这不是那怂货苏文涛吗?怎么啦,还是被发现了?该死,我不是帮着他藏得很隐蔽了么。” “这是怎么回事儿?”见到这情况的聂真也是一愣,这才冷声追问。 就见那小头领行了个礼,朗声道:“将军,这人是我们巡逻时在后院发现的。他不知为何会在后院池塘中,似乎已经溺水多时快要死了。 幸好末将听到他的求救,如果再晚一点,恐怕是没戏了。所以,将人带来请将军定夺。” 听这话,我好悬没被气哭。果然这小子靠不住,就是个绊脚石的材料。 这会儿聂真上手,直接拎着那人的头发去看其真容。在端详了片刻后,一声声如夜猫子般的冷笑声传来,搅得人心神不宁。 随即,他回头瞪我,而我则下意识去看自己背后。 没人!这下没跑,聂真就是在瞪我没错。于是,我指指自己刚要问话,谁知他先抢着说了。 “是你引他来的?梦娘,我这么信任你,你竟然把苏文涛给……难道刚才,你和他竟然在后院做了什么不耻的事情么?”说着手里的刀一晃,就要朝我奔来。 这他娘的才是越瘸越用棍敲,我这边还没脱离苦海呢,现在又要加码。就冲聂真这脾气,今天是死定了。 既然横竖是死,我脑筋在飞速运转,立马一指被架着的苏文涛,悲泣道:“是他,一切都是他!奴家也不知道他怎么找来的,似乎在院外还有帮手。刚才要不是侍女们赶到,将他吓到池中助我脱困,恐怕就……就要……” 边说,我还边擦拭那根本没有的眼泪,就为把戏做足做真。一般像聂真这样的人,最相信这个。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