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只见翩翩脸色阴沉,唇边勾勒的敷衍的笑也尽数敛去,目光阴冷,嗤道:“奴跟徐长友的确有一段往事,那不过只是一段露水情缘而已。” “哦?”秦陆白显然不信。 翩翩微微仰起头,脸色已愈加不好:“徐长友不学无术,但花言巧语张嘴就来,女人嘛,哪里有不爱听好话的呢?奴不过只是受他欺骗,与他在一起了三两日,后来知道他的嘴脸,便快刀斩乱麻,彻底跟他了结了这桩本就不该发生的情事。” 秦陆白听她说着,仍不忘定定的打量着她:“你口中说的三两日,究竟是多久?一年?半年?还是两三天?” 翩翩长吸了一口气:“不记得了。” “那你还真是贵人多忘事。”秦陆白坐得笔直,声音渐冷,“方才大夫说你是郁结于心,所以会病倒,可你后来又偷偷将药给倒进花盆里,这是何意?你说不记得了,可有人却瞧见初五的晚上,徐长友还曾偷偷摸进飘香院的后院去找过你,这才过去几天呀,你就不记得了?” 秦陆白将所有人的口供汇集在一起,顷刻间将翩翩堵得哑口无言。 方才她的话说得笃定,看似有理有据,但实则漏洞百出,根本就经不起推敲,稍稍被连番逼问,便立即被击溃得全面崩解。 “翩翩姑娘,你这些话未免都有狡辩的嫌疑,本官断然不能只听你一面之词而轻信。”秦陆白顿了顿,“这样吧,翩翩姑娘既然不能将所有的事情都解释清楚,那少不得是要在刑部过夜了。等本官查清楚了事实,有罪无罪,当下立现。” 一听要将翩翩扣留的话,花妈妈顿时急了:“大人,大人,这翩翩可不能留在刑部啊。” “为何不能?” 花妈妈支支吾吾:“翩翩还拖着一身的病,今早才悬梁过,刚从鬼门关里被拉了出来,这要是留在刑部,再一受刑,她这身体可怎么撑得住啊?” “本官何时说过要动刑了?嗯?”秦陆白眯了眯眼,已有不耐。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