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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哼。”

    楚凡还没有来得及表态，旁边的敖顺就是一声冷哼：

    “我堂堂一个龙王对一只野兽出手，丢不起这人！”

    “我也是！”

    敖顺都表态了，九头虫自然不会落后，两个人当即一脸傲娇的看着程咬金，大有你敢继续纠缠就完蛋了的趋势。

    “小莲姑……”

    见到敖顺和九头虫都不愿意动手，程咬金只能将目光投向一旁的楚凡和潘小莲。

    “程伯伯，你难道要让我一个姑娘家和野兽打架？”

    “咳咳，程国公，作为一个仙人，我是不能随便对凡人出手的，就算是动物也不行。”

    听到潘小莲和楚凡的回答，老程好悬没有一口气上不来直接暴毙。

    你们两个人就算是要拒绝，至少也走点心吧？

    你潘小莲也敢自称为姑娘家?

    你就老实说吧，在场的众人中，除了薛仁贵那个不怕死的，还特么有谁敢把你当姑娘？

    至于楚凡，你在长安街头殴打普通人的次数还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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