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温宁只觉得心脏瞬间被人用手攥住,揪得生疼。她颤抖着嘴唇,半晌才说:“我想和你分手。” 穆谨言的目光一向清冷,又好像拢了一层薄雾,迷离,醉人,却叫人看不清。 穆谨言怔了怔。 难得在他脸上看到这样的表情,温宁近似自虐地盯着他看。 但很快,他恢复了平静。 他说:“可以。” 温宁猛地用手捂住了胸口,任热水冲刷着流泪的脸庞——即使时隔三年,可每每想起当时的情景,想起他嘴里说出的“可以”这两个字,她还是会觉得心痛得无以复加,然后泪流满面。 那时候的她,从来不知道,结束一段深刻亲密的关系,竟然是如此简单。 也可能,在她眼里深刻的关系,在穆谨言眼里,恐怕只是一段可有可无的记忆,并未花多少心思。 是啊,她早就该知道,她和穆谨言,是如何的不相配。 是她高攀了穆谨言。 周围的人都这么说,连她自己都这么觉得。 分手那天,她的情绪明显不正常,整个人一反之前温顺善良的模样,说话夹枪带棒——了解她的人都知道,平时她根本不会对人口出恶言。 或许,潜意识里,她想穆谨言能问她一句为什么。虽然这并不能改变什么,但对温宁来说,也是一种安慰。至少说明,这份感情对穆谨言而言,不是一点儿也不在乎。 没有。 他说“可以”。 温宁想了想,结束的时候是这样,开始的时候,何尝不是这样?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