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宴席上,关盼陆陆续续收到了许多妇人的暗示,都是劝关盼赶紧给亲妹妹和小姑子安排个好人家。 关盼听得耳朵都起茧子了,关晴的她一律推拒,钟溪这边她听得很仔细。 可惜是真的不尽如人意。 简而言之,钟溪耽误了花期,不好找人。 陈三太太坐在关盼旁边,说道,“妹妹啊,我知道你想给溪姑娘找个好的,只是溪姑娘确定是耽误了,我跟你说的这个娘家表弟,他人真的不错,性情极好,家里头有些底子,没有兄弟姊妹,前头那位太太只留下一个姑娘,溪姑娘若是不喜欢,交给家中长辈抚养,也是无碍,那些不好的,我都不敢跟你提,这个肯定没有问题。” 陈三太太正是造船那家的太太,钟锦跟他们家合作,都在新码头上砸了银子,因此关系亲近。 关盼跟陈三太太的关系也好,知道她是个实在人。 关盼苦笑一声,叹道,“我自然知道你的好意,不过我婆母实在是怕了,她给人当继室,结果险些落了个恶毒名声,跟我们交代了,绝不让溪儿给人当继室,有孩子的更不行。” 孙氏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她现在的要求,就是不能让钟溪去给旁人养儿子,就怕跟她一样,落得如此结果。 陈三太太闻言,笑道,“不碍事,我推辞了就好,咱们给孩子当亲娘,都整日里战战兢兢的,生怕没把孩子养好了,当继母的,更是不容易,就怕养了一回,还遇上白眼狼。” 关盼道,“我婆婆也是这样说的,辛苦姐姐你给我家小姑操心了,我回头肯定跟我婆婆说说。” 关盼听了一脑袋娶嫁之事,等酒席散了,已经累得不想动弹了。 她这两年都不能出门,人多了便觉得嘈杂。 钟锦那边刚刚把白县令送走,回来得更晚。 关盼看他进来,道,“怎么样,白县令有什么交代。” “没什么交代,也就是托我照看他买下的几处田产铺面,又托我找商队,将他母亲送到北边去。” 钟锦说道。 他喝了些酒,在关盼旁边坐下,“不过白县令一走,也不知道能来个什么样的,像他这样的官可不好找。” 白县令实在是个难得的好官,每年修桥铺路,加固堤坝,还操心田地的收成,断案也断得清清楚楚,去年还在梅州城一个大户家的儿子给处置了,梅州城风清气正,跟别处不一样,都是他带来的好处。 关盼可是知道,有些地方官员年年给本地的商人要银子,不然就断了你的活路。 “不指望来一个像白县令这样的,只求他别胡作非为就好,”关盼顿了一下,又说,“老太太要出远门不容易,我回头送她几个侍女一路伺候,别出了岔子。” “你安排就好。” 钟锦说道。 两人说来说去,又说到了妹妹们的婚事上。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