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简妮跟个鬼一样蜷缩在沙发上,一动不动,也不开灯。 “啪” 直到钱松打开了客厅的小吊灯,简妮才回过神,转头惊呼一声,道:“啊!你回来了?” 淡黄色的长裙,蓬松的头发。 简妮看上去非常颓废。 “你搞什么鬼?失恋了?”钱松问道。 简妮闻言翻了个白眼,失恋你个大头鬼,我不是失恋,我是要失业了! 弗瑞局长上午那会儿就打电话说,他会派人到公寓楼把那一笼花栗鼠取走,可是她左等右等,一直等到中午都没人来。 于是,她又给局长打了个电话询问。 接下来,她就只听到局长语速极快地,像机关枪一样的责备,以及重复了无次数的脏话——“妈惹法克”。 记忆最深的一句话就是,恼怒到了极点的局长居然爆出了一句:“你是怎么毕业的?像你这种拖后腿的根本就不配待在神盾局里!” “猜猜看我对你有什么建议?我建议你干脆就在那家宠物店上班算了,别再丢神盾局特工的脸了!” 下午,简妮洗了个澡,换了一身淡黄色的长裙,蜷缩在了沙发上。 她以为洗完澡心里就会好受点,谁知道越想就越郁闷,越想就越委屈。 她不知道骂她的弗瑞局长是个冒牌货,更不知道局长之所以骂她,是因为无法救出自己变成花栗鼠的同胞而无能狂怒。 就这样,整个下午一直到现在,简妮都深陷在自我否定和自我怀疑中,不可自拔。 她想找人倾诉,可是却找不到对象。 特工的身份,让她注定不可能像普通女生那样有几个好闺蜜,黑寡妇娜塔莎是她在这个世界上为数不多的能够交心的前辈和朋友,可是娜塔莎参加钢铁侠婚礼去了,简妮不想打扰人家。 现在钱松回来了,她还是不能倾诉,因为这种事情是不可能和她的任务目标坦言的。 所以,简妮还是憋屈,这种憋屈来自不可言说,更来自明明对钱松有着某种好感,却什么也不能告诉他。 “也许局长说得对,我这样的……根本就不够资格当一个特工,过去培训时的优异成绩,只不过是纸上谈兵罢了。”简妮在心里呢喃着,笑容很惨淡。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