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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扬的眼瞳豁然收缩，浑身汗毛炸立。

    这么近的距离，他没有丝毫察觉，如果不是小九喊话，甚至他知道现在都不知道背后有人。

    而且……就算是现在，他也没有看到什么人。

    这到底是什么情况？直到这一刻，柳扬终于感到恐惧了。

    国家安全部的人，难道都这么恐怖？

    “柳先生，现在有些事情需要你配合调查，我们问，你答。”小六掏出一个小本本，上面密密麻麻写了一大堆的问题：“当然，这也是事关你身家性命的事情，你如果不配合的话，出现什么意外那就不能怪我们办事不利了。”

    “你问。”柳扬吞了吞口水说道。

    “好，既然这样的话，我就直说了，三年前，你杀了那个帮你建立ktv那栋大楼的老头之后……有没有什么人过来找你？”

    “什么杀人？长官，我是良民。”柳扬的第一个反应就是否定，开玩笑，这种事情怎么可能承认，当着两个警察的面承认这一个，准备把牢底坐穿吗？

    然而，小六确实摇了摇头，笑了，随后从怀里掏出一份资料，直接丢在了柳扬的面前。

    “这是你这三年来的所作所为，别怀疑，人证物证要啥要啥，所以在我们面前睁眼睛说瞎话是行不通的，你可以拒绝合作，我们二话不说就会离开，但你们柳家的人如果出现什么意外的话，就不要怪我们没有来找过你。”小六顿了顿才继续道：“不要误会，我说的意外，不是什么仇杀枪杀之类的，而是那一类你无法理解的意外，例如这一个月来，你的父母跟你的儿子无端端生病，但过几天又复原，过几天又开始生命，或者是你这一个星期来经常性跑医院，但却没有检查出有什么毛病……呃，医生给你的解释应该就是所谓的劳累过度，但如果我告诉你，我们知道这里面的原因，你信不信？”

    “信。”柳扬几乎连想都没有想的就直接点头，小六拿出来的资料太过骇人了，事无巨细，基本上犯罪的事情都在上面，连同上个星期必死那个女生也被记录在案。

    所以几乎是在小六的声音才刚刚落下的时候，柳扬就立马点头。

    虽然他不知道为什么掌握了这些证据之后小六他们没有拘捕他，但现在他并没有选择。

    “呵，如果我跟你说，你的家人之所以会出现这些问题，是因为你那一栋ktv，你信不信？”小六继续笑眯眯道：“算了，也不用你相信，我们现在需要解决的就是你那一栋ktv，所以，回答我的问题吧。”

    “哦对了，不用打马虎眼，我们知道，当初那个老头是你亲手杀的，而且开了三枪，两枪中身体，最后一枪是后来补上的，打在眉心。”小六突然间像是想到了什么，笑着提醒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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